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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門無量源自心!明一法師:佛教有十種譬喻來形容我們的心⋯⋯

(圖:Pixabay)
(圖:Pixabay)

佛陀是個大醫王,是個最好的心理醫生,而且歷史久遠。所以,佛教就是一個最大的心理醫院。那麼佛經是如何譬喻我們的心呢?這裏列舉出十種譬喻來說明我們的心。

心如猿猴難控制:佛陀以「心猿意馬」形容心,說心就像猿猴,生性好動,活蹦亂跳於林木之間,片刻無法靜止。

心如電光剎那間:心如電光石火,迅速無比,動念之間,馳騁宇宙,毫無障礙。譬如動念想去某個地方,心中馬上浮現那個地方的景致,彷彿身歷其境一般。其速度之快,就是電光也趕不上。

心如野鹿逐聲色:野鹿在荒野上奔跑,口渴了想喝水,便四處追逐,尋找草原。我們的心就像野鹿一樣,難以抵抗五欲六塵的誘惑,終日汲汲營營於聲色犬馬。

心如盜賊劫功德:我們的身體就像是一座村莊,五根是門戶,而心是這個村莊的盜賊,竊取我們辛辛苦苦積聚的善事功德,使我們身敗名裂。古人說:「擒山中之賊易,捉心中之賊難。」我們如果能馴服心中的盜賊,使其歸化柔順,就能做心的主人,長養無上的功德。

心如冤家身受苦:心也像我們的冤家仇敵,專門替我們製造煩惱,使我們受種種的痛苦煎熬。經上說:「罪業本空由心造,心若滅時罪亦亡。」我們的心本具佛性,清淨自在,卻因種種妄念,使我們的軀體受苦受難。如果能夠泯除我們的妄心雜念,這個冤家便能與我們化敵為友。

心如僮僕諸惱使:心像僮僕,受到客塵的驅使,向外攀緣,產生種種的煩惱。經上說我們的心有三毒、五蓋、十結、八十八使,乃至八萬四千煩惱,這些覆、蓋、結、使,都能蒙蔽我們的智能,束縛我們的心靈,使我們不得自在。如何轉心的僕役為主人,就看我們如何對心下功夫了。

心如國王能行令:心是身體的國王,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力,能夠統帥行權,指揮一切,指示我們的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產生感官、認知的種種作用。

心如泉水流不盡:我們的心就像活水,汨汨地流淌著,具有無限的潛能,蘊藏無盡的寶藏,如果能有效地運用我們的智能泉源,將可免除匱乏的憂懼。

心如畫師描彩畫:《華嚴經》上說:「心如工畫師,能畫諸世間。」我們的心如善畫的畫家,能夠描畫出種種的圖畫來。心中希聖求賢,自然能浮現聖賢的風貌;心如凶神惡煞,面容便如魔鬼羅剎一般的猙獰,所謂「境隨心轉,相由心生」,就是此意。

心如虛空大無邊:心的本體猶如虛空一般廣大無邊,能夠涵容天地萬物。經上說:「若人欲識佛境界,當淨其意如虛空。」虛空至大至廣,無有涯岸,虛空成就萬物而毫無執取。我們要了解諸佛的境界,便應該將心擴充如虛空那麼無邊無際,無牽無掛,才能包容宇宙萬有,覆蓋一切眾生。

佛法就是心法。八萬四千法門,不離此心。古德曰:直心是道場。

光嚴童子問維摩居士 :「何者是道場?」維摩居士答曰:「直心是道場,無虛假故。」禪宗四祖道信法師的《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門》裏面說「復須內外相稱,理行不相違,決須斷絕文字語言,有為聖道,獨一淨處,自證道果也。」《六祖壇經》裏面說「心平何勞持戒?行直何用修禪?」可見直心於修道的重要性。

我們平時總是戴著面具生活,所以感覺很累。為甚麼呢?因為我們的心力要比道人付出得更多。我們在付出一般的勞動的時候,還要付出表面的偽裝,要維持表面的「形象」。這麼大強度的勞動量,沒有辦法不累。所以佛陀左說右說,橫說豎說,要我們把這層表演放下,我們總是捨不得。

我們要「行善」,所以要保持我們的「善良形象」,我們要保持「精進形象」,我們要保持「面不改色心不跳」;我們要⋯⋯再要下去要活不成了。那麼是不是就不要修行,不要善了?這又墮入另外一個極端。我們就是在這兩個極端中苦苦掙扎,不得出離。「善」到死或者「惡」到死。

菩薩知道我們這個德性,所以一會兒說:「直心是道場」;一會兒說:「要理行不相違」;一會兒說:「行直何用修禪」⋯⋯真是苦口婆心。這裏所舉的例子還都是直接開口說的,還有很多暗示、比喻等等。無非是想讓我們脫離這二元對立的兩邊之苦。

所以趙州和尚說:「拜佛是好事,好事不如無。」所以行思禪師說:「聖諦尚不為,何階級之有?(聖諦尚且不為,哪裏還有甚麼階級、層次呢?)」這些都是前輩聖人們超越了二元對立的局限。(摘自明一法師《與祖師同行》)


節錄轉載自新浪佛學:
http://fo.sina.co…nnx7085443.s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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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麼是平常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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