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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予精神與實質的支持--聖嚴法師與星雲大師的道情

聖嚴法師於美濃朝元寺閉關,星雲法師(後排左四)與煮雲法師(後排右二)特別前往祝福。(圖:佛光山提供)
聖嚴法師於美濃朝元寺閉關,星雲法師(後排左四)與煮雲法師(後排右二)特別前往祝福。(圖:佛光山提供)

在聖嚴法師接任《人生》主編之後,星雲法師仍持續投稿,給予精神與實質的支持。爾後,無論閉關、著述、留日,也都有星雲法師的祝福。

閉關送行,書信互勉

聖嚴法師1961年於美濃朝元寺閉關,星雲法師與煮雲法師特別來送行;閉關期間,因聖嚴法師經常撰稿、投稿給《覺世》及佛教文化服務處,雙方書信往返頻仍。

「1961年冬,我由星雲、浩霖兩位法師的介紹和關照,到高雄縣美濃的山中朝元寺,禁足自修,迄1963年9月30日關房建成而掩關為止,煮公和星公,每過一段日子,就帶著信徒來看我一趟。1962年的中秋夜,星、煮二公還是在我山中度過的,為山居生活帶來了暖暖的友誼。

「進關那天,更加感人,因我自己沒半個信徒,到山中來送關的,多是長老法師,其中有香港的明常長老、臺北的南亭長老及妙然、浩霖二法師、高雄的月基長老及星雲、煮雲二位法師。從高雄市到達朝元寺,沒有今日方便,當時各寺尚無自用汽車,只能乘公車巴士,或叫出租汽車。到了山前一公里處,夏季必須涉水渡河,其他三季,也得徒步入山;故在前一天下午,這些長老法師們,就已提前來到山中。山中尚無電燈,大眾便在煤油燈前,聆聽長老法師們的開示;其他的設備,也非常簡陋,大殿是用泥土基胚堆砌的牆壁,客房跟堆積雜物、農具的柴房相接,當然也沒有客鋪及貴賓用的衛生設備。夜深之前,將幾位老法師安頓在我即將使用的關房之後,星公與煮公,還有許多話要跟我說,他們兩位,在看經、修持、寫作、做學問等各方面,都比我早,也比我好,我便樂得和他們兩位,在一個小房間的廣單(通鋪)上,做竟夜長談。

「結果,由於日間已經很累,談不多久,我睡在他們兩人中間,便連連聽到東山春雷驚蟄,西塘蛙擂法鼓。翌晨起身,他們兩位大概都知道我一夜沒有睡好,星公先說:『夜裏不知是誰打鼾,吵得我一夜未睡。』煮公笑笑:『我也一樣,整夜被人吵著。』從表面看,都在彼此推託,可是在我聽來,他們是多麼慈悲,對於一個法門的幼弟,如此體貼,如此親切,把我的感受,順口說成了他們自己的,隆情厚誼,已在言外。(摘自聖嚴法師《我的法門師友》)

聖嚴法師與星雲法師的書信來往(圖: 法鼓山人生雜誌)
聖嚴法師與星雲法師的書信來往(圖: 法鼓山人生雜誌)

文字弘法,筆耕不輟

在東初老人的影響及培養下,星雲法師與聖嚴法師都是文字弘法的健將,星雲法師每有新作問候便會寄一本給聖嚴法師,法師也樂於分享閱讀心得。

「星雲法師,不但是佛教的事業家,也是佛教的寫作家。⋯⋯他善於化眾、也善於用人,善於化緣,也善於用錢,這都是一代大師的型態。」(摘自聖嚴法師《人生》26期1版〈佛光山與蓮華山〉)

「他用平實簡明並且略帶情感的語體文,來寫他的著作,無論什麼人,只要粗通文墨,便能看得明白,這在通俗化的立場上,確有他的地位在。」(摘自聖嚴法師《法鼓全集》2020紀念版《評介》之〈《十大弟子傳》讀後感〉)

本文原刊於法鼓山《人生》雜誌第475期,佛門網獲授權轉載,特此鳴謝。標題為編輯所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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