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學佛主要通過四種方式:念佛、禪修、讀經論及做義工,藏傳還有修密,由於筆者沒有接觸,暫且按住不談。禪修如何幫助其他幾種學佛的方式?
佛教有三學:戒、定、慧。「定」指禪修,是重要的修行方法,因它幫助我們通往佛教的終極目標:得到佛的智慧。當年佛陀在菩提樹下開悟,也是在禪定中做到的。
念佛要有力,必須一心不亂。相信各位佛友也和筆者一樣,首次參加念佛,尤其到了快板時,心不易長期保持專注,偶而忘了神,就算是簡單的四字佛號,都覺變了音,像改念了其他不明的字。我猜想斷錯了句,由「阿彌陀佛」變了「陀佛阿彌」、「彌陀佛阿」或「佛阿彌陀」,當堂跟不上大隊,心一片混亂。後來禪修了幾年,參加念佛共修時,字字清楚,反而奇怪當年為何會有那些感受。另外,念楞嚴咒時,就算有咒文在手,要跟到大眾,知道念到何段何字,這不但要飽經練習,當時心也非十分專注不可,禪修工夫在此可大有發揮的地方。
很多朋友曾慨嘆自己與佛經沒有緣分,因為他們每次讀經,便想睡覺,妄談理解經義。太虛大師曾自述三次開悟的經驗。 其中一次,他「閉關二、三個月後,有一次晚上靜坐,在心漸靜時,聞到前寺的打鐘聲,好像心念完全被打斷了,冥然罔覺,沒有知識,一直到第二天早鐘時,才生起覺心。最初,只覺到光明音聲遍滿虛空,虛空、光明、聲音渾然一片;沒有物我內外。嗣即生起分別心,而漸次恢復了平凡心境。[他]對於起信,楞嚴的意義,像是自己所見到的,所以[他]當時就開始著成了《楞嚴攝論》。」
他有坐禪開悟的經驗後,「從此於思想文字等都有改變,從前是空靈活潑的,以後則轉入條理深細緊密的一途;在此時所寫出的文章不同,亦看得出。」
「經過這三次的定境,[他]每一次心理生理都有改變,並曾偶然有過天眼、天耳、他心通的征兆;六通可能,則建基天眼、宿命通上的業果流轉相續亦決可信。」 從大師的實例,可見禪修對我們理解佛法,有不可思議的助力!
另外,我認識一些道場,無論義工擔當那一種職務,都要有禪修的訓練。因為禪修可使我們覺察情緒,較易阻止習氣的衝擊,減少動輒與人硬碰,多了與人為善,就可接引多些初哥進入佛門;就算是準備齋飯或法會設場,禪修的工夫可使義工做得細心,做得歡喜。正如佛陀所說:「制心一處,無事不辦。」
編按:原文刊於普光明寺網頁,佛門網獲授權刊載,標題為編輯所加。